藍天白雲,天清氣爽,來到碼頭搭乘渡輪,我們要到對岸的港口,換乘遊覽車轉進下一站。
好漂亮的船,但是,這並不是我們的渡輪。
停靠在她後面的才是我們要搭乘的。旅行社包用了這艘船,帶著全團37人航行在貝加爾湖上。
搭船的碼頭就在我們前一晚住宿的李斯特楊卡港的燈塔飯店前不遠處。讓我們有機會換個角度,從湖上欣賞這美麗的小港口。這次,是真的要揮別說再見了。雖然是短暫的停留,來去匆匆,卻是此行美好的一章節。
老天賞臉,陽光、輕風、波浪不興,理想的航行天候。
放眼望去,貝加爾湖無邊無際,居住在這裡幾百年的不同民族給她取不同名字:蒙古人稱她「達吉諾爾」意指「大湖泊」;鄂溫克人稱她「喇嘛」,意思是「海」;沿湖岸聚居的居民管她叫作「海」。湖水清澈。有西伯利亞「藍眼珠」的稱號。
船隻不大,有人找到了船家休息的房間,躲在裡面補眠,枉費了千里迢迢前來欣賞貝加爾湖的機會。
其實,船艙、甲板都是可以活動的地方。就看你怎麼「玩」。於是,我們留下了各種鏡頭。
你可以作「世界之王」;
討好船東的小孩,坐進小船過個癮;
三三兩兩合影,是最好的選擇。
地陪「小仙女」在航行中,除了作日光浴,也不忘隨時照顧大夥兒。也提醒有關貝加爾湖的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湖邊住著一位勇士貝加爾,他十分疼愛美貌的獨生女安哥拉,但是也管教嚴格,不准她步出家門。一天,遠方飛來的海鷗向安哥拉傳送信息,說有位名叫葉尼塞的青年如何勤奮勇敢,女孩愛慕之情油然而生;貝加爾得知後,斷然不允,欲將女兒許配給另個小伙子,安哥拉苦求無望,於是悄悄出走,貝加爾沉睡猛醒,追之不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向女兒逃走的方向擲去,可是女兒已走得很遠。貝加爾傷心欲絕,淚盡而亡,他的眼淚成了貝加爾湖,而安哥拉則是唯一從貝加爾湖流出來的河水,女兒依舊朝向她心愛的人的方向逃離....河口的一塊巨石成了當地布里特族人的「聖石」。
午餐是由船家供應,全團分兩批進食。魚子醬和水果是前菜;顏色鮮艷的蔬菜湯,勾引人們的胃口;薏米和肉的主食,搭配自己榨取的山果子。一頓飯吃得健康又可口。
再遠遠看到湖邊陸地的影子,已經是四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
靠岸的科柳葉夫卡,沒有現代的港口設備,只有土堤。船家熟練的拋錨、甩繩、收攏、拴繩。我們要揮別貝加爾湖,奔向下個目的地了。
根據「小仙女」的說法,這個村莊人口流失,相當沒落。為了尋找洗手間,她建議到途中的一家修道院借用,「這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絕對沒有想到的是,「方便」之外,短暫的邂逅,讓人驚艷不已。白色的圍牆,青綠松樹,特別有型。
踏入大門,白牆綠瓦金色洋蔥頭屋頂的東方正教教堂立即成為吸睛的焦點。
驕陽下,寬廣的庭園中,雪白房舍,熠熠生輝。在修整得井然有序的花圃襯映下,格外亮眼。
修道院准許我們進入教堂參觀,但是,男士須脫帽、女士要披頭巾,遮住頭髮;入內不得照相。和早先參觀的教堂相比,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具體而微,樸實無華。「小仙女」熱心的向我們介紹她的信仰種種。
(修道院中的工場)
在蘇聯共產主義時代無神論主張下,宗教信仰受到壓迫。蘇聯解體後,葉爾欽於1992年簽署法令,將大批教堂、聖物及其他教產歸還了教會,教會開始從事生產經營。不僅如此,曾是蘇聯情報機構KGB成員的普丁,就任俄羅斯總統後,,更是明顯偏向東正教會。俄羅斯境內掀起一陣「宗教熱」,東正教快速地成長。
在這修道院中,可以看出復修的成績,也可以看到傾圮的殘留,在寂靜的院區中,默默地守住這領地。
後院有一河靜靜流淌而過,開始變色的草地,益增蕭瑟的氛圍,不由得興起物換星移、世事難料之感。
再度上路,駛向布里亞特共和國首府烏蘭烏德。沿途,看到典型的布里亞特人的木造房舍、看到廢棄的工廠、看到東正教教堂,還有喇嘛寺廟。
來到一座橋梁,「小仙女」說,這是通往市區的門戶。雙鹿雕像迎接著過往旅人。
進到市區,處處有雕像,然而任何一座雕像都沒有這個位於KGB國家安全委員會廣場前的列寧頭像來得巨大、引入注目。四公噸重的銅像,高達七公尺,號稱是全世界最大的列寧頭像,應該所言不虛。
下榻的旅館就在廣場另一側。雖然已經夜晚八時,趁著還有天色,趕緊出外瞧一瞧。歌劇院前廣場的噴泉發出五彩燈光,音樂台前遊人不斷。巍峨的凱旋門當街矗立,究竟我們在烏蘭烏德會看到什麼,且待明日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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